人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加重语气想重伤我:“要不是那天他小舅舅突然来到家里,给他10亿的投资当做礼钱,现在你都进不了我们严家的门。”
“为什么我儿子取消婚礼?为什么只简单领个证?你就没动动脑子想想吗?”
我突然想起,那段时间严谵的集团战略投资失败,导致资金链断裂,让他焦头烂额,而婚礼的前一天,我也确实看见了小舅舅出现在严家。
原来,严谵根本就不想娶我。
可能他当初包下整个迪士尼乐园放烟花,向我求婚,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却当真了。
我嘴里很苦,像是黄连入喉,所以拼命地吃,越吃越快,干脆用手抓,狼吞虎咽。
厉采曼气得尖叫嘶吼:“你个贱人,吃得跟猪一样,这可是我的早餐,你配吃吗?”
我停下来,把嘴里的食物吐在盘里,吐不干净,又用手指去抠喉咙,随着一阵作呕,刚刚吃进去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来。
接着,我用力推盘,盘准确地滑到厉采曼面前。
我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着手指,斜睨着她,勾唇一笑:“你要吃啊?早叫几声啊,喏,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