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吧？”张景耸耸肩膀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嗯？”梁婕洋微微感到诧异，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徐泽洪现在工作量很大，把抽空写的资料交给张景。
“它的面积很大，”梁婕洋关心问，“每年能维持收支平衡吗？”
问题是乌兰巴托很大，表面看只有城市那一小块地方，实际它是一大区域。
一箭四鸟，张景拒绝不了喝香槟。
“我是寻宝人，”张景解释，“农场的事情不归我管，也懒的管，我只是住在里面。”
阿尔泰山呈西北—东南走向，斜跨大国、哈国、大毛、外蒙四国，绵延2000余公里。
要知道从鸡冠到湾湾也才约3500公里。
如果这样去找，比大海捞针更夸张。
不甘心没有收获，张景绕到阵列资料的书架前，挨个触摸所有书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