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敬豪点头。
沉吟一下，他又道：“但我怀疑，城城的母亲，身份应该更高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看向王东道：“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，我不知道，城城的母亲，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。”
“但经过我这些年的秘密调查，还是发现了一些线索！”
“郑家，郑余。”
我草……王东险些暴了粗口，他还以为郑家针对柳倾城，是因为他揍了郑辉。
现在看来，郑家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对付柳氏集团。
他看着柳敬豪，道：“柳叔，你的意思是，六合门的狗不只是秦肃，还有郑家？”
柳敬豪摇头，道：“不，我的意思是……郑余当年帮的不是六合门。”
王东愣了一下，才明白柳敬豪的意思。
柳倾城的母亲和六合门有关系，但却又没有直接关系。
不然，六合门没有必要培养一个秦肃出来，直接动用资源支持郑家，岂不更快更有效？
事情复杂了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