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他忽然吼道:“你堂堂七尺男儿,如今国公府爵位已经断了,你不想着考取功名,反倒满脑子都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!”
“自己去祠堂跪着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再出来!”他说完拂袖准备离开,又忽然想起什么,对秦氏道:
“我不管今天到底怎么回事,你给我按照正常的仪仗给阿昭准备嫁妆,还有几日她便要出嫁,你们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!”
“母亲也好生在院子里养身体吧,莫要再出来添乱了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要软禁为娘吗?”宋老夫人不可置信道。
“随母亲怎么想吧,儿子累了。”宋斯年说完迈步离开,背影好像比之从前,又佝偻了几分。
毕竟是一家之主,他已经发话,也没人敢不从,是以,国公府倒恢复了暂时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