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凤莞尔一笑,眸子却是如同蛇一般盯着肖河,“肖馆长,谢家可是中州大家族,谢春秋在青衣之中也有很高的地位,你难道不怕他报复?”
肖河迎上司徒凤的目光,毫不退缩,“司徒夫人,你说如果我刚才将谢晋当祖宗一样供起来,他就不会报复我吗?”
“我这人向来胆小,害怕夜长梦多。”
他比谁都清楚,谢晋已经恨他入骨,现在不趁此机会废掉谢晋,只会给自己增添后患。
司徒凤眼睛一眯,“肖馆长,好自为之吧!今日之事我会照实情通报青衣高层。”说罢,司徒凤便转身朝着院子门口走去。
“司徒夫人,不要忘了,下个月再来扎针啊!”肖河在其身后喊了一嗓子。
在刚刚的治疗之中,他就告知过司徒凤,她体内的堵塞的经脉需要一年才能修复,而且必须每个月都要让肖河施针,这也是肖河刚才敢于废掉几名青衣武者的主要原因。
司徒凤没有回头,她也是聪明人,自然明白肖河这话是什么意思,至少在自己完全康复前,她要保住肖河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