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‘砰砰响’
的家伙?”
“什么?飞哥你有那种‘砰砰响’的家伙?”刘文耀震惊道。
“不可说,不可说,文耀,我记得你厂子里有不少烂仔和烂?叫上他们,好好准备一下,星期五晚上行动。”覃飞道。
“好嘞,那我现在马上回去准备吧。”刘文耀急忙道。
“嗯,去吧。”
就在这时,一股阴风吹进来,好似让热情似火的包间给搞冰冷了。
一道笼罩在黑色风衣的身影走进来,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双眼内透出阴冷和视人命如草芥的凶恶目光。
那覃飞猛地站起来,“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是来拿钱的。”这人的声音有点沙哑。
“拿钱?”
“那赌鬼的赌债,莫不是,你以为我真给你了?”
“哦哦,好,我马上给你,稍等。”
覃飞马上出去,不一会儿,就拿来一叠钱。
这人拿了钱,马上出去。
覃飞面色难看无比,“先生,可否帮个忙?”
“跟我老板说。”这人马上离去。
“飞哥,那不是那个带秦敢来…”
“闭嘴,不想死的,就当什么都没见过,知道不?”覃飞冷声道。
“是是。”
“飞哥,那我走了哈。”刘文耀道。
他马上离去。
而此时,一辆在路上行驶的房车上,李澜摔掉手上的红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