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几乎无法反抗的强势。
若是旁人，恐怕就这么一句话，就足以令其唯唯诺诺了，可对宁凡来说，这话却又是那么的滑稽。
“那我且问你，牧野府率先对我神庭府动手，破城屠城，此事可汇报你牧野府了？取得你牧野府同意了？”
宁凡直接反问。
男子瞬间愣住了，旋即他眸子一竖，生出不喜之色：“大胆，本座是在问你，给我老老实实回答！”
“你大胆！”
“我也是在问你，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！”
宁凡丝毫不惯着，直接反怼回去。
这话，令现场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。
特别是一旁的女巨头，眼神冷若寒冰，死死的盯着宁凡，就如同一条毒蛇似的，让人很不舒服。
“我阴阳宫弟子柳浩，是否为你所杀？”
男子似乎不想继续追问两府之争，而是直接将话题引向另一方。
在他看来，宁凡面对这个问题，必然得唯唯诺诺吧？
“对，就是爷爷我杀的，如何？”
可宁凡的回答，却差点震碎他的脑壳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