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灼热,似有一束光要将她的心思剖开一般。
她连忙收回手,干笑道:“说的是,我大老远送药过来,就算汤药滚烫也该冷了。”
她连忙起身,“汤药撒了,我回头再给你端一碗过来。”
起身时目光横扫到江辞舟胸前,她抿了抿唇,娇声道:“你衣服脏了……”
江辞舟低眉看了眼,而后慵懒地靠在后面,褶皱的衣服就那样半敞着,让他俊美的身形又添几分魅力。
他似笑非笑地问:“脏了,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
南溪蹙眉,瞧江辞舟这番笑意,其中的意思都差点要说出口了,她哪里还会有然后?
果然,术业有专攻,她不擅长做这种事,便注定第一次做就会被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