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什么，那些过来学我手艺的，强行给的教导费之类的加起来就二十几万，开店的那个人就单独给了我十万。”
“！！”
“不过我感觉可能收少了，这么好的煎饼教程呢！算了，我也不是干这行的，无所谓吧。”
楚凡耸了耸肩，也没在意。
他本身就不是很缺钱，而且对于他来说，他喜欢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。
“啊是！钱是身外之物，不要忘了初心。”
郑海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三天二十多万。
教练！我也想摊煎饼！
郑海还是压住了这个心理。
而他一旁的江涛就真的一副想要立马去摊煎饼的模样。
不过被郑海死死拉住了。
不然感觉得当场拜楚凡为师。
“对了，队长，我可以换职位吗？我感觉摊煎饼不适合我啊！太多人了，根本不好观察那些人。”
“啊”郑海还没从三天二十多万中缓过神来，不是他没见过这么多钱，主要是，一个警察。
一个便衣警察，靠卖煎饼，三天二十万，这才是他震惊的点！
不过当领导多年，转移话题的话，张口就来。
“嗯这个晚点再说吧，我听老江说，你见到了疑似罪犯的人？”
“是啊！”楚凡点了点头，然后看了看外面，一指。
“喏，说曹操曹操到，那个矮的就是，我不敢确认，所以想叫涛哥来确认，但是涛哥一直说他很忙。”
郑海和江涛顺着楚凡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原本只是郑海转移话题的话术，抬头一看，二人的脸就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