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好我的行医木牌?”沈南星送吴大夫离开后,温言序也泡了澡出来,沈南星一边帮他涂药一边问。
这行医木牌还是温言序昨晚提醒她的。
温言序的双手放在膝盖上,微曲的手指泄漏了他的紧张。
“吴大夫是咱们这县里医术界的老大,每年考核行医人员的资格,他都是评委,除了他,还有一位窦大夫,窦大夫已经不行医了,也不开知馆,但他的资历在。只要他们二人认为合格的,那就能发放行医木牌。”
沈南星惊讶。
“吴大夫这么厉害呀。”
“嗯,医术很不错!我觉得你比他更强。”
“你这是在夸我?”沈南星勾着脑袋紧盯着温言序,漆黑的眼中星光点点,可以看出她的心情不错。
温言序的脸唰的一下红了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嘿嘿!”沈南星笑嘻嘻,十分愉悦,“反正你就是在夸我,我就是知道的。”
沈南星站直身子,继续涂药。
温言序微微翘起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