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刺鼻难闻的浓郁香水味。
她眉头微皱，忍不住扫了季萌萌一眼：
“这都这种时候了，还有心思打扮自己，心态不错啊。”
季萌萌倚在沙发边，隔在口罩下的脸逐渐扭曲起来：
“当然了……很快……就有人跟我一起承受这些舆论了。”
季晚听不懂她在说什么，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这女人这些天经历了这么些事，怕是已经得了失心疯。
季晚懒得同她周旋，直接开门见山道：
“说吧，你都知道些什么？”
季萌萌悠然地靠在沙发上，交叠起双腿：
“我什么都知道啊，不过要我告诉你这些，你得先答应我提的条件。”
季晚走过去，居高临下睨了女人一眼：
“我怎么知道你口中的消息真假？一百万从你嘴里买消息，总得让我知道这消息值不值这笔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