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着探究之色。
卫窈窈听得这话,霎时红了眼。
“爹爹便是这么想我的?在爹爹眼中,我竟是如此胆大妄为吗?我之所以出现在祠堂阻止爹爹,怕的,可不就是母亲泉下有知,怪罪爹爹,从而,影响爹爹气运官运吗?”
她一连通发问,倒是将长信伯问懵了。
“爹爹可曾想过,认回一个私生女,你要堵的不是我的嘴,而是悠悠众口,我不过是怕旁人诟病长信伯府罢了。爹爹在什么位置,长信伯府在什么位置,便能决定日后的丹阳是在什么位置,我与爹爹共荣辱。”
说到此处,她吸了吸鼻子,俨然实在难过。
长信伯看着这个本该被当做掌上明珠,护在手心的女儿,心中一片复杂。
“是爹爹错怪你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还想叮嘱几句,却又发觉自己似乎对丹阳的事儿一无所知,连着关切的话,都无从说起。
只能匆匆离开了横芜院。
看着他的背影,卫窈窈缓缓擦了脸上的泪痕,再不见一丝一毫的难过,只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