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将郑淙和叶含霜的事儿如实相告了吧。
平心而论,她并不想瞒着她。
“红玉,郑淙待你好吗?”卫窈窈顿了顿,小心问她。
“自是好的,只是,他醋劲儿颇大,那日,我从你府上回去,他得知五皇子也在后,竟还与我怄上了。”
“只需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男子在外朝三暮四都可,女子与男子共处一地,也不成?”
卫窈窈讥诮一笑,这郑淙是什么人啊,他与人怄气时,可曾想过自己曾和叶含霜那般苟且?
“丹阳,你莫不是和那些夜北奴接触久了不成?女子和男子,终归是不同的。”叶含霜瞪大了眼,震惊地看向赵红玉。
“所以,若是郑淙与旁的女子有点什么,你也能接受?”卫窈窈反问。
赵红玉默了许久:“他早晚是要纳妾的,虽我父亲不曾有妾,可那只是我父亲罢了,我总不能束着他不能有。”
卫窈窈默了默,终是没再提叶含霜的事儿。
既然那人已经不在了,那便就当做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吧。
卫窈窈这日在赵家跑马场直待到太阳落日,方才回去。
回城途中,她正觉昏昏欲睡,忽闻流风的声音从外传来:“主子,那人瞧着,怎么像是夫人?不对啊,夫人怎么给自己搞了这样?还有,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包袱,这莫不是要出远门?”
卫窈窈狐疑,掀开车帘子一看,还真就看到了一个模样鬼祟之人。
但见那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,瞧着像是一般的农妇打扮,可卫窈窈只看了那人的侧面,便认出了王氏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