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芭蕉叶,那摊主似乎是用来铺桌子的。
张嫣将其取了来:“芭蕉不展丁香结,同向春风各自愁。两位不如便以芭蕉为题,如何?”
陈贞慧道:“我没有问题。”
“可以。”陆延微微颔首。
陈贞慧沉吟一声道:“浓似春云淡似烟,参差绿到大江边。独坐窗前听风雨,雨打芭蕉声声怜。”
这诗一出,顿时便有围观的士子轰然叫好。
“此诗婉丽闲雅,真是难得的佳作!”
“不错!我便曾听闻常州陈定生,少年聪慧,早以文采名动江南!”
“只是不知道镇安伯能不能胜过他了!”
“那当然是镇安伯厉害了,人家可是状元,而那陈贞慧只是一介举人,如何能比!”
“那也不一定,科举可不考诗词,而是比经史子集,圣人文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