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薪，把生产和发行给掐死，他繁羽本事再大，也是不够看的。”
这话，便又让方乾和乌梅的态度松动了一下。
虽然这么做还是很冒险，不够考虑到繁羽的根基不稳，他们的确可以这么搞。
只是他们也担心，工厂和发行见钱眼开，真要见到帮着繁羽有利可图，他们可不会特别给三大唱片面子。
是以，他们还是很纠结，毕竟不管怎么选，都不是万全之策。
既然如此，他们必须要慎之又慎，否则真要一步踏错，满盘皆输。
那他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，所有的努力可就付之东流了。
陈光汉也不催促他们，因为他知道，这二人真要是铁了心反对，早就说话了。
现在他们不说话，显然是在思考自己的话。
然而就在这时，陈光汉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