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扯上关系，就变得不纯粹、甚至是脏了。
对于持有这种想法的人，跟他们说“我给你们钱，快来跟我合作”，在他们听来，就跟说“我给你们钱，快来跪舔我”是一样的。
“算了，”陈宇凡倒是不在意那些拒绝的人，“他们爱来不来，毕竟他们没混出头，不光是市场决定的，他们自身的能力也有问题。”
“把钱花在这些人身上，那几乎都是赔的。”
“少来一个，我说不定还能少赔点呢。”
其实，他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。
他搞这个扶持计划，主要目的是为了组建自己的拍摄团队。
既然是自己人，那必须要听话，可以有自己的意见，不过不能完全不听老板的命令。
而那些自视甚高的人，多半是不听话的，真要是来了，陈宇凡估计到时候也会赶他们走。
既然如此，他们自己不来，也是给他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