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主家的随意姿态,二来,也是戚郎君体恤徐郎君以一名之差落榜,心中难免沮丧,所以刻意不在衣着上张扬,以免惹得徐郎君心中难过……从着装上看,这两位郎君倒是尽可能地在为对方着想,同窗之谊倒是不假。”
白镜不服争辩,“再深的情谊在功名利禄面前也不值一提!就算那徐喻没有蓄谋,难道就不能是在席间一言不合,酒壮怂人胆,冲动杀人?”
“敢问戚郎君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蒋沉与白镜交换了个眼神,孟得鹿与死者毫无挂碍,又有不在场证明,应当没有作案嫌疑,便据实以告。
“死者系被锐物刺中脑后的脑户穴致死,根据徐喻口供,案发当日死者以骨簪挽发,目前推断凶器正是那根消失的骨簪,而且仵作推断死者是瞬间致死,凶手却不知为何特意大费周章地将死者全身扒光,在他周身的要穴上扎遍了灸针。”
孟得鹿微微摇头,“以锐物刺击后脑这种手法的确阴辣……可是,有两处弊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