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个木讷又慢热的人。但为了你,我愿意变得热烈一些。”
“你那么明媚,理应得到最炙热滚烫的爱意。”
纪清竹拥着他,静静地倾听他讲的话。
他那样真诚又温柔的流露,像是涓涓溪水一点一点渗透进心脏深处,叫她也忍不住努力回应。
“时越,你不用为了我改变。这份热切的爱意,我愿意给你。假如你是雪山尖上的冰,那我就当夏日里最灼热的阳光好了。”
末了,女孩还冲着他调皮的眨眨眼,她补充了一句话。
——“我总能将你融化的。”
酒店房间的灯光恒久地亮着,二人缩在这亮光最足的一角,被照得闪亮。
可时越想,被照亮的又何止是此刻的自己。
是他过去的八年,是他那段不见天日的暗恋。
他曾经偶然听人讨论起关于“灵魂”的话题。
大家殚精竭虑,探讨什么是有爱的灵魂,什么是被爱的灵魂。
时越从未有过答案。
可是就在这一刻,在女孩不假思索的坚定语气里,他突然觉得,至少此刻的自己,已经拥有被爱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