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没来得及回答她,急急忙忙将她拉到身边,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。
“怎么啦小竹,又不舒服了吗?”
纪清竹被问得一头雾水,淡定摇头。
“没有呀。”
直到柳云不小心瞥见纪清竹脖颈处隐隐约约的红痕,心中才一下子了然。
袁姨说得没错,确实是累了
话到嘴边,轻吐出一句:“年轻人嘛,可以理解可以理解。”
说罢又转头吩咐袁姨,“赶紧多做点营养的,给咱们小竹补补。”
说完这话后,柳云没多停留,离开了曦园。
保镖护送着她上车,她刚在后座坐下,就忍不住给时越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这孩子不是瞎胡闹吗,小竹她生病才刚好,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。刚我看她下楼的时候,人都累够呛。”
时越也没想到,柳云这通电话打来,竟然是“兴师问罪”的。
他无奈,电话那头还有翻动文件的“沙沙”声。
“柳姨,她生病的时候我可没折腾过她啊。”
言下之意是,现在病好了,可以折腾一下。
柳云:“”
须臾,她才失笑道:“你这孩子啊,真是变开朗了好多。”
伴随着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声,她说:“真好啊。”
是打心底为时越的改变而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