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。”
时天佑话不多,但在林嘉的墓前,感情难以抑制,也多说了些。
时越与他一起,站在妈妈的墓碑前,突然问了句:“爸,你错过妈忌日的那年,后来有来看过她吗?”
时天佑点点头,“来了,酒醒后连夜赶过来了。”
那天夜里也在落雨,时天佑从山脚往墓园走,衣服湿了大半。
那晚站在林嘉墓碑前,他连说三遍对不起。
对不起,没能及时来看她。
对不起,没能经营好两人共同创办的公司。
对不起,没能照顾好他们的儿子。
后来,他自嘲地笑笑,苦涩道:“我们的儿子,真的跟你一样倔,你要是在就好了,你一定会把他培养得很好。”
在墓碑前安静站立许久,时越释怀一笑。
他拍拍时天佑的肩膀,淡声道:“爸,回家吧。”
阳光正好照射到时天佑苍老的眼眸中,一时间,眼中似乎有鲜活的生命力在流动。
他嘴巴微张着,眼眶红红的,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“好好小越,回家过年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