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点,她哭的更厉害了,旁边的两个孩子也嚎啕大哭。
好歹算是缓了半晌,吴夫人终于能抽噎着说两句话,“昨儿半夜夫君回来,先是吐了两回,又说自己的腹中疼的厉害,但他说尚且能忍忍,明日再去医馆看。”
“可是,民妇早上摸了他一把,就已经浑身冰凉发硬。”
想起这,吴夫人的脸色瞬间苍白。
她像是丢了魂一样,“民妇叫他不醒,已经没了呼吸,除了他在万福楼里与朋友喝酒,再无其他,而且臣妇万分后悔……后悔没有将他及时送去医馆。”
与夫君喝酒的其他两个人,都半夜去了医馆,反而保下了性命。
楚荇听得皱了眉头。
难不成真是有耗子药混进了酒坛中,他们一时疏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