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
听着孙朝阳不着四六的白痴之语,李焕仙一个弹指就打在孙朝阳的额头上,随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:“你腰间挂的剑是摆设?捕头的腰牌是摆设?你身上穿的官服是摆设?”
被李焕仙教训了一顿,孙朝阳立马醍醐灌顶,灿灿一笑便走了出去。待孙朝阳一走,李焕仙赶紧给一旁看戏的薛景綿倒了杯茶后解释道:“大人也知道,我们原是楚人,一直都在楚国江南浪荡江湖。我这兄弟,第一次走‘官道’,江湖浑气难改,大人莫要见怪。”
“我看你这兄弟,不太像江湖人。”
薛景綿饮了口茶,意味深长的对着李焕仙说了一句。可李焕仙也不在意,双眼平淡的望向薛景綿问道:“是吗?那我呢?”
看着李焕仙平淡和善的表情,薛景綿愣了一下,随后开口道:“展兄也不太像……不过,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