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这可能行?!
他将下巴放到历余渺肩上,在其耳边‘关心’地问着有没有被呛到,要不要再吃点。
面对这突然的亲近,还有些无赖的做法,历余渺想往后退,可腰间的臂力却不容她逃出半分,只能磕绊着:
“没,不,不要了。”
期临承看着脸颊微红的媳妇儿,和音调婉转的回话,感觉自己暖暖的,刚才上身所携的那些外面的冷意,到底消失殆尽。
眼前的人,倒也合心意,他想着待会的事儿,还当得男儿主动,良宵美景不可误!
“不要了这话,现在可不能站这儿说,以后有了经验,再尝试。”
这话,后面得加一串......
过了会儿,期临承有些呢喃地问:
“冷吗?”
冰凉的被褥和刚铺开的棉被,没有阻隔地直接把历余渺半包了起来,这是与大自然的‘冷空气’直接接触,亦是期临承的杰作。
历余渺仰躺在被窝里,深刻体会到了身手利索、劲儿还大,是什么意思。
“没有刚才冷了。”她撇过头,有些气恼地说。
期临承笑了笑,也不想侧着躺了,遂换了个姿势:“说话如此客气?”
“妾身没...”
听着她的细语,期临承低头吻了下去。
历余渺感受着覆在左脸的手掌,有着一个个粗茧,想着他驻守边疆这几年,怕是不好待的。
她不自觉的抬起手,指尖沿着他左肩的伤疤描着。
期临承:“怕吗?”
“已经很浅的痕迹了,怎么会怕,哪怕棱丘似的伤疤,也不过是硌手了些。”
历余渺很真挚地说,毕竟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!就像,就像大嫂罚偷盗的下人,也是板板见血的,她就遇见过。
而且关于自己的传闻,都是她的好父亲好兄长美化而来,从小就爬树上屋顶的她,仗着有愈肤膏不会留伤口,可劲儿地玩到七岁才读的书。
“硌吗?”
历余渺听着他的话,有些不解:“说了很浅了啊,不硌。”
期临承将脸贴了贴,于她耳侧说:“不是这个。”
那是什...
期临承不再撑着。
么...你,你.... !
历余渺本就没了口脂,现在又被对方衔住,只能在心里编绯:上过战场的人,就是粗鲁!
期临承听着她的唔咽,揉着她的脑袋,轻声安慰:
“别怕,放松,交给我不必紧张。”
可是你心脏跳得也好快呀,历余渺双手放到他后背,抚着深深浅浅的伤痕:“轻点儿...”
“呵,”期临承闷笑着:“好。”
糯纸糊的窗,在春季的寒风里瑟瑟,随着暖炉中的金丝碳燃烧,温度随着室内流动的空气来到了窗边,接触到了糯纸将其覆之,抵御寒冷。
“唔...” 历余渺咬着他的肩膀,得出一个结论,买鹿茸的钱省下了。
期临承闷叹着,有些新奇得感受着那温暖,动作缓了缓,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:“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历余渺过了好一会才回答,又不好意思地埋进期临承肩膀。
“夫人受累,我们继续?”
“你!”历余渺听着他虽是在问,但是不正经的语气,手未握紧的拳,狠狠给了期临承背一下。
随着室内炭火的燃烧,温度也升了上来,炉内的炭是足的,火是旺盛的,随着空气传来阵阵热,又随着流动时快时慢,时急时缓,最后整个房间都被温度填满,边边角角都有照顾。
遂空气停下不再流动,可那炉内炭火的温度,燃到了一定程度,定是要迎来高峰期,幸好室内空间,容下了全部,又过了一会儿,容下了部分,待隔间浴房的门打开,温度又降了下来,空间也不再饱和。
第二天清晨,已有阳光透过床的围帘,历余渺朦胧地睁不开眼睛。
温情一夜,早上的期临承看着窝在怀里的妻子,嘴角不自觉得上翘。
看着怀里的人儿这迷糊的样子,他伸手拔动起那抖动的睫毛。
“嗯...”
历余渺扫开作乱手,顺着温度向期临承怀里挪得近了些。
就在期临承忍得难受,继续睡了会的历余渺,揉着眼睛醒来。
“醒了?”
历余渺迷迷糊糊地回到:“嗯,将军,妾身这就起身”
“再睡会儿,夫人叫将军固然温柔,不过为夫想听另外两个字。”
头顶的声音不用看,就能听出是笑着的,历余渺小声報然地,说出昨晚被逼诱多遍的词儿:
“夫君。”
“瞧,还是这两字动听。”
历余渺更是不好意思,继续缩了缩身。
期临承搂了会她:“天色尚早,为夫先起床习武,夫人再睡会儿。”
历余渺抓住身后,那个逐渐不老实的手,又撑着男主退开了些,仰头还未说话,便传来一句:
“大早上,夫人还是莫要如此看着为夫。”
历余渺疑惑的时候,被对方握住手腕,自下移了些寸许,手尖处的触碰,虽是隔着衣服,但昨晚那次次她又何尝不清楚。
她迅速缩回手,额头落下了一个吻:“睡吧。”
历余渺伸手将被子,往上拽了拽,只余半边红透的耳尖:
“好。”
期临承怕她闷着,迅速穿着整齐后出了屋,到了前院习武场。
卫期一看着长枪破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