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我有备份,且不止一份,她若再有小动作,我就拿个喇叭,在大街上放,让燕京人都看看,她是个什么货色。” 两个男人做不了主,对视一眼,直接离开。 沈黎挥挥手,让围观的邻居散去。 她扶着沈玉清回屋。 全程目瞪口呆的陈桂香,也跟着进了屋,进屋后对沈黎一通夸。 “小黎,你也太厉害了,那两个人可是革委会的,许多人见了都害怕,你竟然把他们赶走了。” 陈桂香找出一个瓷缸子,倒了水递给沈黎,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。 “小黎从小就聪明,随我。” 沈玉清满脸担忧:“那些人还会来吗?” “他们不敢再来了。”沈黎十分笃定。 冯雅娟吃了闷亏,肯定会想其他办法,同样的招数不会用两遍。 陈桂香看了看周围,不见陈桂珍,就问陈桂珍去了哪里。 沈黎无法,把事情说了。 陈桂香又气又怒,进屋看了陈桂珍,泪眼汪汪出来,指着外面骂人:“丧尽天良的玩意儿。生儿子没□□儿,出门被车撞死。” 中医院院长办公室,冯雅娟看到派去的人回来,心里一喜,连忙问,事情办得如何? 两人对视一眼如实回答:“东西是毁了。” 听了这话,冯雅娟大喜,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 这两人是她朋友的下属,经常为她跑腿,能力还是有的。 两人见状,后退一步,摆手:“那姑娘让我们给您带句话,她说里面的东西她有备份,且不止一份。” 冯雅娟脸色骤变,动作僵住:“你说什么?” 她把礼物扔在地上,压抑声音咆哮:“她竟敢耍我,好好好。”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。 冯雅娟打发走跑腿的人,简单收拾一番,回了家。 她看了看时间,直接坐在椅子上抽噎,保姆见了很是诧异,以为她和司令吵架,忙走过来劝慰。 冯雅娟很会做戏,擦着泪让保姆不要管,不是和司令吵架了,而是发生了些事,她不懂。 保姆怕冯雅娟出事,就给萧老打电话。 夫妻三十多年,也算相濡以沫,萧老很在意现在的妻子,连忙赶回来,就问发生了什么事。 冯雅娟坐在椅子上,低头垂泪,就是不说话。 萧老急眼,拍桌子问:“你哭什么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你说就是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?” 冯雅娟抬头红着眼眶:“我找到笙姐姐了。” 一句话让萧老愣在原地。 冯雅娟止住哭声,起身过来扶着萧老,让他坐到沙发上:“我找到笙姐姐了,她嫁人了,还为那人生了两个孩子,我是为了你难过。” 萧老半晌才回神:“你说什么,你找到笙笙了,她嫁给了别人,还生了两个孩子。” 他顿了顿又问:“那我们的孩子呢?” 对于原配妻子,他是喜爱的,至今没忘。 他离开家时带了一张全家照,夜深人静时,总会含泪抚摸那张照片。 妻子,儿子,女儿,他们一家人,笑得甜蜜幸福。 每次看到那张照片,他都心痛难忍,后悔打仗没有带上他们。 “他们都很好,娶了媳妇嫁了人,还有了自己的孩子。笙姐姐说……” 冯雅娟有心机,故意停顿一下,似乎难以启齿。 萧老心急,催促道:“她还说了什么,你快说。” 冯雅娟心一横,道:“笙姐姐说,她和你都有了各自的家,从此以后互不打扰。” 萧老不解:“怎么可能,她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?” 那天的电话,问他是否记得邱念笙,明明很想见他,怎么成了互不打扰? 萧老不信。 冯雅娟叹息:“那天打电话的是个女孩子,十七八岁,是笙姐姐的外孙女,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,你也知道,许多年轻人受不了这种苦,她不想下乡,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你的消息,想让你给她托关系,找个工作。” “要我说,她是你的外孙女,咱们该给她找个工作,可这女孩心思不正,她用尽手段想留在城里,结果没成,下乡后也不好好干活,在乡下待了几个月又回来了。 那女孩回来后也不老实,想留在城里,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。”冯雅娟笑着道,“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,就是作风有些问题,要不,你走走关系,把她弄到文工团去。” 三十多年的夫妻,冯雅娟清楚萧老的为人,刚正不阿,自己的儿女都是凭本事上去的,没有一个走后门。 那些托关系找工作的,都是他曾经的兵,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,受了伤,不能继续为国效力,他才会托人走关系。 果不其然,下一句就听萧老说:“想进文工团,哪有那么容易,想进自己考,托关系,走后门的事,不要找我。” 一个莫须有的外孙女,还作风不正,不值得他费心,他只在乎妻儿:“笙笙真不想见我?” “我还能骗你吗,你要是想见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不能让她知道。你知道笙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