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一斤。”老徐说:“你们这么多人呢,我就不裹乱了。”我忙说:“没谁的,也不能没有您的呀!”我顺手给老徐割下一块上脑,大杆秤一称,两斤多点。我说:“这块肉嫩,您让赵师傅(老徐的夫人)按爆羊肉的方法,大火一爆准好吃!”老徐随手掏出一元钱,我也毫不客气地让老靳收着。其他人继续忙活着,我和老徐在一旁聊了会天,他说他这是去了趟马泉营,也没带任何人(马泉营是他的老家),回来路过这,想着进来歇个脚,喝口水,没想到这弯还真拐对了,这辈子还没吃过鲜鹿肉呢。我说:“我就不留您了,趁着肉新鲜,您赶紧拿回家,我还得收拾那些内脏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