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地步，竟然要拜他为师。
陈晓竹几女也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若茵。
这可是京城顶级豪门的大小姐啊，轮身份比他们不知高多少，竟然要拜张帆为师？
那以后不得叫她们师母？
张帆摇了摇头，推开林若茵的手拒绝道：“我不收徒。”
林若茵连忙说道：“不做徒弟也可以作别的，做你助理怎么样？我什么都会做。”
张帆道：“我不需要助理。”
林若茵微微皱眉：“不要徒弟，不要助理，那做你的女人呢？”
张帆直接懵逼了，天才都是这么直接的吗？
他拒绝道：“我有女朋友了，你看，这么多。”
林若茵不屑的看了一眼陈晓竹她们，道：“要这些女人有什么用，她们都是空有外表的花瓶，除了好看一无是处。”
“但我不同了，我不光能帮你搞设计，还有钱，可以让你心无旁骛的搞创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