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江晚容的发髻,将她拖到池水前,冷声开口:“怎么样,要不要妾身服侍王妃娘娘下去冷静一下?”
江晚容发髻被她抓在手里,她双手胡乱的扒拉,却连对方一片衣角都够不着。
她只觉头皮像被无数根银针扎着那样刺痛,又是惊怒,又是恐惧,尖声:“云窈!你怎么敢!本妃是王妃!你、你这是以下犯上谋害主母!”
事到如今,她还看不清局面呢。
云窈嗤笑,干脆按住她的后背将她推近水面:“尊贵的王妃娘娘,你已经被赶回侯府,而如今的我,是慕王府最受宠的人,还有太后撑腰,以下犯上又怎样?至于谋害主母,这里地势偏远,没人来往,谁看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