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他这惊喜，给得也很讽刺。什么叫‘送给我的歌’？我的名字是月，硬要说的话，也应该是《不坠月》。我甚至怀疑，这首歌其实是想写给别人的。”
程如月闭了一下眼睛，复又睁开。“我永远恨他。”
“离开他以后，我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戒断反应，过得很痛苦……可他呢，应该过得很开心吧？毕竟他有了新的女朋友，很快就会将我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我下定了决心，不能再深陷痛苦之中。我也要开启新的生活。于是我将有关他的一切痕迹从我的生活中清理干净，请他滚出我的世界。
“对了，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把这首歌卖给董苑吗？就是这个原因。”程如月道。
“董苑的经纪人黄灿找到了我，希望向我买这首歌。当时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，做出来的歌四处碰壁。
“不得不说黄灿的眼光真的很好，虽然我没有名气，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来我未来会火。当时她问我买这首歌，花了二十万。现在的话，可能得在后面加个零……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，贺星若有所思。
董苑的业务能力很一般，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他祖坟冒青烟，有一个好经纪人黄灿。
黄灿在娱乐圈被戏称为“上帝之手”，意思是就算是屎，也能让她给扶红。
她向程如月买了歌，署了董苑的名。
从而让董苑摆脱了“流量”的名号，变身实力派。
她问：“你们有交易记录吗？”
“当然有。”程如月耸耸肩，“但是我说了，我会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坟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