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地到底是什么地方，秀秀根本没有说清楚。
说出来的只言片语，也只是让张宁越发担忧。
“秀秀，再说一些，快！我答应你，答应帮你杀了秦原！”张宁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秀秀涣散的眼睛慢慢开始凝聚神采，她似乎进入了最后回光返照的状态。
“你知道死亡的味道嘛？我刚才就体验了一次。我快死了，那种感觉……很好。”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宁道。
死亡，很好？
张宁觉得，秀秀也许已经快疯了。
人濒临死亡的时候，或许精神已经崩溃了。所以，才会这么胡言乱语。
“你真的能帮我报仇？”秀秀忽然抓住了张宁的袖子。
指甲，甚至陷入了张宁的肉中。
“就像你说的那样，秦原肯定不会放过我。我和他之间，也迟早有冲突。”张宁点点头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