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，那片叶子就变得漆黑然后腐烂。
张宁彻底惊呆了，他终于确认眼前这女子是虚幻的。
“你……”张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女子反而十分坦然，脸上带着微笑。
“你不要怕，我并不是鬼。只是现在跟你解释，你也无法理解。好了，你下船吧。在我船上呆久了，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……”女子轻笑。
张宁这才发现，原来船只已经到了对岸了。
他带着参娃下船，站在河岸上拱手致谢。
“前辈，不知可否告知名讳？”张宁问道。
女子眼中闪过一道追忆，忽然嫣然一笑：“你就叫我十娘吧！”
十娘？
在张宁纠结的时候，这女子的身影慢慢变淡，竟然在张宁的眼前直接消失了。
不止是十娘，就连那船只也不见了。
这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情，张宁真的困惑了。
他可以确定，这不是幻觉。但是，又无法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。
十娘……十娘……
张宁念叨着这个名字，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。就好像这个名字，牵动了某种规则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