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。
“呵呵……”郑落雁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。
既没有表达同意，但是也没有反对。
这把张宁和郑旭都弄糊涂了，不知道这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爸爸，你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啊？”郑旭摇晃着郑落雁手臂撒娇。
“别管我同意还是拒绝，我先问你一个问题！如果，那个张宁害死了你爸爸，你还喜欢他吗？”郑落雁笑眯眯的说道。
郑旭呆住了，似乎在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爸爸，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你是一个坏人。如果他害了你，那就是替天行道。但是呢，我不会接受他了。虽然，我喜欢他。”郑旭审慎的说道。
张宁听完这番话，直接震惊了。
郑旭这个女孩，脑回路还真是怪异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