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骨灰前,愁眉不展道:“放哪?还是丢掉?”
李承武顿时有些头疼。
“既然是人家郑重交付给咱的……反正我也姓李,就当祖上供起来呗。”
“还能真给人扔了。”
花姐眉头一挑:“放你屋里?”
“放你屋里。”
“表!”
……
深夜。
铁联发来的信息,怒菩萨要在青城市维持一周的公关事务。
一周之后就会返回京都,让李承武跟他一起走。
李承武没有拒绝。
明月高悬于天。
李承武躺在床上,回忆着近日种种,双眼渐渐合上。
这一夜,一向不做梦的他,开始做起了一个古怪的梦。
“娃呀,爷就这点本事,会了,就走吧。”
“报效朝廷也好,闯荡江湖也罢。”
“给爷把这点家底传下去。”
“记着爷的道号,武当观,流云……道人。”
瘦得近乎皮包骨的道人,腰间插着一柄武士刀,奄奄一息。
一名穿着华贵的虎头少年,眼含泪水,拳头与银牙紧紧闭合,给眼前的道人狠狠磕了三个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