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,这样的日子,不好吗?”
“我、我没杀过人,我只杀过猪!”张保庆识字不多,但他也知道,杀人是违法的,那是要掉脑袋的!
“杀人和杀猪是一样的,只要手快刀利,割断他的喉管,砍掉他的脑袋,他就再也回不来,永远回不来。”谢五娘稳住张保庆颤抖的身子,“庆哥哥,看着我,告诉我,你爱不爱五娘?”
保庆木然点头。
“你想不想娶我?”
“想!”
“只要你杀了他,我们立刻成婚,绝不反悔。”谢五娘掷地有声。
张保庆却没有想像中的高兴,他木然站在原地,像一尊雕像。
“庆哥哥。”谢五娘柔声叫道,却没唤回保庆的魂儿,她猛然吻向保庆,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,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。
保庆顺从地闭上双眼,脑中一片空白,他本能地抱住谢五娘,紧些,再紧些。
有这一刻,死也值了。
谢五娘余光看到桌案上那把屠刀,森森然泛着寒光,刀刃还不够锋利,须得以人血喂之,方能称得上一把好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