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非的性子,一定是他单方面和晏世子不对付!
“戚燎,你也知道这是你伯母的宴?我来到这里,应的是戚氏的约,代表的是侯府,你还要擅闯进来不成?”
“三公子……”
戚燎的态度变得不耐烦:“别听他的!给我闯进去!今天这里这么多贵人,一点闪失都不能有,若是发生意外,你们这些狗奴才担得起吗!”
“哎呦!”一边说一边狠狠踢了个随从一脚。
房门还是被强硬地闯开了。
戚燎带人奔入,傻了眼。
只见房间里像是被强盗打了劫似的,大风过境,寸草不生,戚燎自己差点摔了个狗啃泥,这和他一开始想象的那种场景,一点也不同。
“……晏崇钧!你搞什么鬼呢!”
戚燎破口大骂,却看到倒下的屏风中,一人抬起头来冷冷望着他,目光幽冷,浑身血迹斑驳。
配上一地狼藉,活像是疯病发作,眼下马上就要捉住个幸运朋友杀着玩似的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戚燎被他的目光吓得不轻,又扫了眼房间,没有找到另外一个身影,咽了咽口水。
“找什么呢?戚燎?”
一个什么东西,猛然朝着戚燎的身上飞过来,砸了他满脸。
“哎呦!”戚燎疼得捂住疼处喊叫起来,却有更多东西往他身上砸去,他东南西北转了个遍也没躲过去,被砸了个浑身青紫,眼冒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