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要的是你的正妻人选,你须得放在心上。”
“孙儿明白。”戚韫垂眸,“祖父……”
自从那一天听完了温盈的话,他心里现在有一千一万个问题,想亲口问问祖父。
“怎么了?”戚慎没有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。
“……”戚韫沉默了一瞬,“无甚,孙儿只是想说此番三弟之行,实在太过,只是道歉恐怕不足以弥补。”
“你说得对,到时候你跟着他一起去广陵侯府吧。若是侯府那边有什么要求,你可代祖父做主。”
“是。”
戚韫退出了书房,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转身离开。
琅心院里,薛鸣佩正在喝药,听到枫儿说戚韫来了,便想起身。
“你坐下,当心摔着。”他拉着薛鸣佩的手坐下,目光落在她面前的小瓷碗上,“先喝药吧。”
“好。”薛鸣佩喝了一口,脸皱成了苦瓜,“这味道也太奇怪了!”
“良药苦口,乖,一会儿就凉了。”
“之前几天不是只用擦药的吗?怎么突然之间又要喝这么难喝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