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意思,都是一家人啊……”
大夫人懒得理她,亲自给老夫人赔礼道歉,又对薛鸣佩道:“跪下!”
薛鸣佩敞着一张红痕没消的脸,低垂着眉眼,顺从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。
“磕头,认错!”
“……”薛鸣佩张了张嘴唇,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。
她要认什么错?错在察觉到那药来者不善的时候,没有乖乖喝下吗?那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可能有了身孕。
还是错在得知老夫人要把自己捆起来的时候,试图逃出鸿福院?
说起来,原来大夫人也早就知道了她有孕,可是却没打算让她知道。
老夫人只是抢先一步做了大夫人想做的事情罢了。
“你还不认错!”见她这个半死不活的犟种样子,大夫人又气又失望,低声道,“冤家,你要害死阿韫不成吗!啊?”
“……”薛鸣佩的喉咙滚了滚,身子因为紧绷而颤抖。
在大夫人逼迫的目光中,她终于还是俯首磕头。
“老夫人,是我……是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求您原谅。”
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打湿了膝盖处的衣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