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这一场,总不会是真得觉得在下偷了千山金碧的百鸟钗。”
裴子徵并不局促,神态自若地坐在了严贡熙的对面。
“莫非是什么下马之威吗?”
“裴小东家是聪明人,严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。”严贡熙微微一笑,将面前的茶推到了裴子徵的手边。
“从裴小东家来到邝州府第二个月的时候开始,严某便注意到了你。当知道你竟然这样年轻后,就更加惊讶了。”
严氏的生意如同密布的根系,蔓延开来,紧紧抓住了邝州的土壤。没有什么和他们冲突的生意,能够无声无息地越过严氏的眼睛,就在邝州快速发展起来。可是这个少年没有根基,没有靠山,竟然就能在短短几个月内,让培元堂做到这个地步。
他没法不关注。
严贡熙望着裴子徵执起茶盏,忽而道:
“不过说起来,在下怎么觉得裴东家长得有些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