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怪不得你。”
谢景淮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先恭喜你,要结婚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挂了电话。
沈确叹了口气,拿着帽子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徽章。
脑子里想到了贾卫华说的情绪病。
曾经,筝筝也给自己说过这个。
之前,沈家隔壁有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同志,在家里割腕自残。
后来被家里人捆在家里。
筝筝就曾偷偷地想要帮忙,最后被隔壁的婶子骂了一顿。
那时候被骂了的筝筝就难过地偷偷躲在房里哭。
“沈确,那个女人是得了产后的抑郁,她这是种情绪病。不注意会出事的。”
沈确看她红红的眼睛,“筝筝不哭,我帮你。”
可是等到两人第二天想帮忙的时候,那个女人自杀了。
筝筝因为这个事情哭了许久许久,“都怪我,要是我早点帮助她,她就不会死了。”
后来,筝筝醒来后,就好像忘了这件事,沈确见她这样,也没有再提起。
他还特意去医院问过,没有情绪病这个说法。
如今,听到贾卫华说起情绪病三个字。
不知道为什么。
沈确心里突突的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打个电话回家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