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。
虽然罗姑姑跟张燕已经有二十年未曾见面，印象是停留在年轻时，记忆又有些模糊，画得并不是很准确。
但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在岁月流逝中变化，五官总还是会有以前的影子。
这不，沈兮若就从一个迎面擦肩而过的妇人的脸上，看到了画像中年轻女子的影子。
见沈兮若忽然停下脚步，司辰和盛启昭都停了下来，好奇看着她。
沈兮若则看着三十几岁的妇人的后背，冷不丁出声，“张燕。”
每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，听到有人叫自己都会下意识做出反应。
张燕就是如此。
只是转过头，看着几人却是完全面生，不由蹙地起眉头，“姑娘，你认识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