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便将李亚子一拦,看似客客气气、实则字字扎心,开始疯狂念叨了起来:
“如今天下未定,陛下是万民之表,哪得如此随心所欲,不妥不妥,大不妥!以臣之见,陛下应当……”
Blablabla……
李亚子:不听不听,老登念经!
……
张巡的【嫡庶神教发卖卡】,虽说限定不能在本位面使用。
但是......
刘裕提醒道:“开个传送门,把张巡接到这里,不在本位面,不就可以使用了吗?”
众人绝倒。
宋祖陛下,你真的好会卡bug啊!
事不宜迟,李世民当即出发。
那一头,张巡已经转战到了洛阳,正在面临安庆绪大军的围攻,形势十分危急。
如果不是之前霍去病为他训练过一支骑兵,战力非凡,个个都能以一当十,硬生生将敌方歼灭战拖成了鏖战,没准现在已经全军覆没了。
他遍体鳞伤,正倚在城头休息,乍见李世民,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一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,挣扎着起身拜倒:“微臣大唐御史中丞张巡,叩见圣皇。”
李世民伸手,要将他扶起。
张巡却仍是端端正正地行完了整个三拜九叩的大礼,再抬起脸时,面上尽是泪水。
苍天有眼,终于让他等到了今日,大唐有救了!
孤忠英雄泪向来最令人动容,李世民为之恻然,拍了拍他的肩:“这段时间苦了你了,从今往后,一切都将改写了。”
君王的语气很平淡,正因为平淡,所以,才更带有一种深入人心的信服力量。
他只要立在这片江河之上,就注定要所向披靡。
前方不管有怎样的敌军,都只是一剑破之,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分毫。
区区凡人之力,难道可以撼天么?
李世民就是大唐的天。
张巡满面激动,只觉得被太宗陛下拍过的地方都在发烫,从前受过的那些委屈苦楚,在此刻都变得不重要了。
他高声呐喊道:“愿追随太宗皇帝赴死!”
李世民进入城中,放眼望去。
满城的将士们披坚执锐,身上几乎都带伤,争相向此地聚拢过来。
他们的神色中洋溢着悲恸与狂热,拜伏在这这个帝国真正的开创者面前,胸中热血沸腾,狂浪滔天。
在这一刻,他们忘记了所有的低沉与战乱的伤痛,唯愿追随李世民血战到底,冲锋陷阵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
任何敌人只需迎面扫上一眼,就会为之战栗胆寒。
因为这就是一支铁血雄兵,怀着必胜的信念,终将所向无敌。
霍去病训练过这支骑兵,教会了他们行兵布阵、挽弓跃马的技巧。
李世民则为这支军队注入了灵魂。
也许,不只是这一支军队,而是整个在戎狄烽火之中,凄怆飘摇的大唐帝国。
“走吧。”
帝王按剑长立,英姿猎猎,仰首望着天际翻卷的旌霓,山河间,仿佛有炽灼不休的火光燃起,倒映入眸中。
“——随朕去收拾这一片天地,重整乾坤。”
响应声如潮。
城下,再度卷土重来的安庆绪听着城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嚎声,深感摸不着头脑。
“哼,这些官兵又在干什么东西,嚎丧呢——”
他怒气冲冲地甩袖进了帐中。
丝毫不知,这就是他存活在人间的最后一日。
……
刘彻朝传送门里面的方向张望了几下,当然什么也没看到。
“唐太宗一个人去平乱,不会出什么问题吧?”
“害,这能有什么问题”,李存勖双手交叠,语气散漫地说,“太宗皇帝人一到,什么都还没做呢,大唐百官自动就把玄宗、肃宗那两个混账捆了送上去,听凭他发落了。”
你说为啥?
哈,这就是大唐真. 开国之君,千古一帝的排面!
一旁,魏征见他好端端说着话,又把脚翘起来了,毫无天子风范,不禁眉头一皱。
正要训斥一番,忽听得李存勖此语,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没错,我们陛下就是这么厉害。”
刘彻:“……”
算了,和你们这些对李世民滤镜一千里厚的人,着实没什么好说的。
唐太宗一走,便又空出来一个名额。
刘裕在评论区里翻翻,忽然发现了一条有趣的消息:“这个【正德帝朱厚照】是何许人也,自己请缨报名,而他的内阁首辅杨廷和,却在底下疯狂刷屏,让朕千万不要理会前面的消息?”
何止是疯狂刷屏。
朱厚照发一条,杨廷和就在后边跟一条,进行手速大比拼,看得评论区观众目瞪口呆。
这什么操作?
我们真没见过!
朱祁钰望着「朱厚照」这个名字,沉思道:“是朕的重孙辈。”
就是不知道,自己后来有没有成功地废立太子,这位是不是直系后人了。
话音未落,便看见所有人都扭过头,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朱祁钰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,硬着头皮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人不可貌相啊”,李存勖啧啧道,“景帝这么一点年纪居然就有重孙了,贵皇室关系够乱的,远迈汉唐。”
柴荣也惊奇道:“原以为你与朕年龄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