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红石穿透他心脏的那一天。
白枭又被白鸟搂进怀,这次,他不再像以往一样轻柔,他的手臂传来一阵重过一阵的力气,似乎要将白枭融入他的胸膛……
白枭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,那不是他,是另一个人,一个长得和他很像的人。
白鸟分不清,狮子分不清,就连白枭自己,都有点分不清了。
是白枭……还是白企?
剧烈的疼痛让白枭有了一丝清醒,他记得,他在剧院,带着剧组的人来圆梦村表演,他是白枭。
他的名字是白枭。
白枭一路狂奔,没有目的的奔跑,全然不顾冻伤的身体还有疼痛地发昏的意识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像一头疯狂癫痫崩溃的野兽,横冲直撞,却找不到出口。
最终,跌落在那片雪地里。
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,他好像又看见白鸟了。
“哥哥,你是来带我回家的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