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鸣云,略微羡慕地望着香火烟雾中那人,而后转身离去。
这样幸运到极点的事,向来与她无关。
宁如愿瞧见盛鸣云,没空管她。有段时间没见,那个野心勃勃眼含灵光的盛鸣云消失了。
从庆功趴体那天后,盛鸣云再也没给她发过消息,也不提那三个条件。
离开盛家祠堂后,宁如愿陪着箫玄卿去祭拜他父母。
箫家墓园内,只有他们俩。
箫玄卿的父亲箫笙墨和母亲林拂合葬在一起,男人半跪在墓碑前,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显得发白。
他缓缓为暗淡的石碑描上金漆,朦胧的细雨笼罩着他,细小的雨珠落在他睫毛上。
睫毛轻颤时,落下的不知是雨水还是心底的泪水。
宁如愿看着他,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痛意。
“箫玄卿”
她低声唤了一句。
隔着水雾,男人的眉眼有些模糊。
“愿愿,怎么了”
他已经描完金漆,站起来。
宁如愿走过去,握住他冰凉的手。
四下无人,两人站在雨里,无言对视。
箫玄卿明白她的意思,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。
“愿愿,帮我摆祭品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