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”
[怪谁,怪你!]
“我一天都见不到愿愿,真的不能陪我吃早餐吗?”
声音转为低落,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。
“好吧,那我走咯。”
“回来!”
宁如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,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。
[谁说人不会反反复复栽在同一个地方,我就会!]
[反反复复被箫玄卿装可怜装到。]
“抱我去洗漱。”
她轻踹男人的小腿,白皙的脚背踩在他黑色西裤上。
可能是昨晚肌肉太紧张,早上起来腿特别酸。
宁如愿陪着箫玄卿吃完早餐后,见他磨磨蹭蹭还不出门,当起了报时钟。
“滴答!现在是海市时间早上八点四十分。”
“嗯,知道”
男人慢条斯理地擦着手。
她瞧着他擦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箫总带头迟到,这可不行。”
盛箫可以早退不能迟到。
“真墨迹!”
盛阳冷哼一声,起身离开餐桌。
他就说愿愿玩不过玄卿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。
箫玄卿终于等到爷爷离席,他立马站到宁如愿椅子边,弯腰凑近。
“愿愿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“知道了去吧去吧”
宁如愿总算等到他自觉,不甚在意地挥挥手。
“算了,还是我自己讨吧。”
箫玄卿在她唇边亲了一下,低声说道。
“愿愿,晚上见。”
男人微凉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气,在她唇上点了点。
[原来是要这个,你早说啊!]
宁如愿反手搂住他,加深这个一触即分的亲吻。
“晚上见。”
箫玄卿整理好表情后,不舍地离开盛公馆。宁如愿在家磨蹭许久后,也出门了。
她去白日梦等某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