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是谁。
僵直地坐在座位上,感受着周围人或嘲笑或同情的眼神,他怨毒地想着,不能放过那个女人,什么白日梦也敢挑衅他吊君涛。
箫玄卿看见吊君涛凶狠的表情,眸中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他未刻意找这吊毛算账,结果自己送上门了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这是吊毛应得的。
今天来了不少企业代表,但有吊君涛的前例后,没人敢再问怎样才能和盛箫合作,生怕箫总当场把他们拉入黑名单。
被盛箫公开拉入黑名单,就意味着那些和盛箫有合作的公司,都不会再考虑他们。
后面的问题走向逐渐跑偏,开始有人试探性地问有关箫玄卿本人的问题。
“箫学长觉得这一次演讲和上一次有什么区别吗?因为我上一次也参加了,想问一下您的看法。”
“上一次是校方盛情邀请,这一次是我自己想来。”
男人轻笑一声,眉眼舒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