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金笼里掐着脖子拎出来,双脚剧烈地在空中扑腾,稀薄的氧气多出少近,双眼充血,面如茄色。
就在她白眼翻出,快被死神勾走前,双头怪终于大发慈悲地送来了手。
身体重重跌落在水坑里,粘稠的液体迸溅到脸蛋上,浓厚的腥臭味刺激着昏厥的大脑。
陶卿夏启唇又猛地抿紧,本就煞白的唇瓣霎时毫无血色。湿发黏答答地贴在皮肉伤,心脏快要跳出胸口。
接下来——痛苦的惨叫声跌宕起伏,时而闷哼,时而大叫。
痛!
撕心裂肺的痛!
有那么瞬间,陶卿夏干脆想咬断舌头,一了百了。
但被血染红的牙齿在碰到舌头时,她的面前浮现往日与沈书衡玩笑又温馨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