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绅士礼,兴致勃勃地走了。
聂南天看人走远,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声:“我怎么这么可怜,有人想抢我老婆,还有人想抢我的画……”
“又来了。”付疏无奈道。
上次陆源的事,这人念得她耳朵都快长茧子,现在又开始了。
一个大男人,怎么就能这么小心眼呢。
聂南天看她这样子,眼神顿时更可怜了,小媳妇似的把头搭在她肩膀上,讨好又委屈。
付疏看他这样子,哪还能狠下心责怪,只好拍拍他的脑袋:“好了好了,乖一点。”
聂南天窝在她肩上勾了勾嘴角,撒娇什么的,只要能让你永远看着我一个人,再羞耻又怎样。
反正,也只对你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