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殿下,酒剑仙前来求药!”
汪滕白衣胜雪,长发飘飘,在梁国公府门前单膝下跪,高声呐然而喊了半天,也没人答应,汪滕回身看向东厂太监:“是我姿势不够帅,还是名头不够响亮?”
“不,督公最帅,姿势最潇洒了!”
“公主殿下!”
汪滕一甩长袍下摆,双手抱拳:“酒剑仙汪滕,前来求药!”
“诶呀,还不出来!”
汪滕让东厂太监暗卫,找来灭火用的唧筒,然后往天上呲水,汪滕仿佛是顶着雨,单膝下跪。
“公主殿下,酒剑仙汪滕前来求药!”
轿中,梁俅跪在蒙娜身前:“媳妇,卫渊会不会骗我们啊,到底谁来送钱?”
“酒剑仙汪滕前来求药!”
刚举起藤条的蒙娜,神情一愣,随即喜上眉梢。
“汪滕来求药?这不就送银子的吗!”
“这汪坑以前总欺负我,媳妇你不能放过他!”
蒙娜冷冷一笑:“你可知本宫在夜郎国可是号称小魔女,别说他汪滕欺负过你,就算没欺负过,我也得让他脱一层皮再走!”
轿子停下,蒙娜走在前面,身后跟着卑躬屈膝,双手捧着藤条的梁俅。
“汪滕你有病吧?在我梁家门前泼水?现在可是冬天,一会就结冰了,你想摔死谁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只是求公主点小忙,好啊,进门详谈。”
汪滕迈着四方步,昂首挺胸,大摇大摆地跟着蒙娜走进梁府。
随着进入会客厅,趾高气扬的汪滕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露出满嘴大金牙,对蒙娜委屈地哭道。
“公主,求求你救救我小命吧,我被人下了毒。”
“谁告诉你我会解毒?”
“小医仙!”,蒙娜与梁俅对视一眼,还真是卫渊给的‘送财童子’。
毒!“蒙娜清了清嗓子,微微抬手:“请起吧,先让本宫看看你中的什么
“驸马爷,去汪兄弟一滴血。”
梁俅顺势拿起关刀,吓得汪滕一激灵。
汪滕抽出长剑,轻轻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刀。
梁俅用酒盅接了一滴血交给蒙娜,蒙娜衣袖中爬出一条筷子粗细的紫色蜈蚣,进入酒盅之中,开始吸食其中的血液。
瞬间蜈蚣的身体裂开,死在酒盅之中。
“断肠之毒,本宫能治!”
汪滕兴奋丢下剑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“救救我,只要把我体内的毒解了,你就是我亲奶奶!”
“那我是你爷爷喽?”
脸上有着一个x形交叉血道子的汪滕,摇晃着满脸肥肉,掐着腰笑道。
汪滕说到这,见蒙娜眉头一挑,连忙改口道:“俅哥肯定是爷爷,我是鸡毛,所以你是我爷爷···”
蒙娜长叹一声:“解你体内的毒,本宫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多,比如不可逆地消耗一半修为,并且折损三十年的阳寿,你是不是需要补偿点?”
“补,补,我肯定补偿,奶奶您开个价吧。”
蒙娜对梁俅勾勾手指,二人交头接耳地小声道:“让他拿多少银子合适?”
“汪家都家破人亡了,就剩下汪滕这么个玩意,多年积攒下来的宝贝也被卫渊坑走了,所以要的太多怕他给不起。”
蒙娜揉着下巴:“汪滕官职不小吧?是不是能敛财借钱?”
“那肯定,东厂也有监督的百官的任务··你想让他慢慢给银子?”
蒙娜摇头:“不行,到手里才是钱,指不定哪天汪滕让卫渊坑死了,我们找谁要钱去?”
“那老婆你是想一锤子买卖?”
“正有此意!”
“那就多要点,把这次从渊哥那损失的银子补回来,要他五千万两银子吧。”
夫妻俩研究完,蒙娜对汪滕笑道:“一寸光阴一寸金,所以本宫要你八千万两银子不过分吧?”
“啥玩意?八千万两?拿不出来啊。”
梁俅指着蒙娜怒斥道:“我和汪滕都是哥们,打小就认识,虽然他总欺负我,但不防碍咱们哥们关系好,看我面子便宜点!”
汪滕感动得都快哭了:“梁俅,我第一次发现,你原来这么帅!”
蒙娜一拍桌子:“梁俅,你骼膊肘往外拐?老娘付出那么大的代价,要八千万两补偿不行吗?”
“好!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,老娘给你这个面子,六千万两!”
“不行,汪滕和我情同手足,再打点折!”
“梁俅老娘不是给你脸了!”
蒙娜一脚踹翻梁俅,举起藤条对着大肥腚就是一顿狠抽。
每抽一下,都会发出声脆响。
“打吧,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要为自己兄弟讨价还价!”
“俅弟,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仗义的人,以前欺负你是我错了啊···”
蒙娜又有狠狠抽了几藤条:“好,有种,老娘再给你减一千万两。”
梁俅趴在地上,‘奄奄一息’对汪滕‘虚弱’地道:“兄弟,我尽力了。”
“看出来了,没关系,五千万两就五千万两,我这就去筹钱!”
汪滕重重地抱了梁俅一下,起身快步跑出去。
随着汪滕离开,梁俅从地上爬起来:“媳妇我演得咋样?”
“挺好,看在五千万两银子份上,今天不打你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
梁俅激动得就象个球弹起来:“对了媳妇,你真减寿三十年吗?”
“把你上扬的嘴角往下压一压,我死得早你那么开心吗?”
“那抱歉,让你失望了,汪滕体内的毒虽是奇毒,我解毒也有些麻烦,但一点代价都没有。”
“啊?
“老娘死了你好可以出去沾花惹草是吧?梁俅给老娘跪下,今晚不吃光一盆折耳根,老娘抽得你满脸花!”
“唐玉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