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人了。
顾玉把橘子放进自己嘴里,微微叹口气。脑海中蓦地浮现君泽的影子。
似乎只有他才能跟自己打个平手。
平沙打断了顾玉的思路,道:“那些神女教的旧教徒,真的要保护吗?”
顾玉道:“生死有命,不必强求。”
信仰这东西,太容易让人丧失理智了。如果一开始那群人都无法从旧教转换到新教,那后面做再多的努力,都很难把她们掰回来。她为什么要劳心劳力去护一群想杀她的人。
更何况她们知道了她的身份,安全起见,不能留下活口。
一场水上的局,她不仅要让景双背后之人露出马脚,还要把江南的旧教徒都摸清楚,以免那些人妨碍她传教。
平沙有些迟疑,道:“可是您刚刚发了誓。”
顾玉道:“怕什么?我自己就是造神之人。”
平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出去办顾玉给他安排的事情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