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臣依稀想起,臣在雪地里挣扎期间,扒下了那人的靴子,看到那人的脚踝处有一个月牙状伤疤。”
圣上盯着冷流道:“为何不早说?”
冷流道:“臣当时断了腿,日日昏沉,根本回忆不起来当时的细节。直到前几日,白御医的靴子被冬雪浸湿,他换鞋时,臣无意间看到他脚踝处的伤疤,觉得有些熟悉。夜里休息,才猛然想到臣遇害那日,似乎在刺客脚踝处也见过这个疤痕。”
福海在一旁听到这话,悄悄看了冷流一眼。
圣上语气冷然:“你是想说,那天打断你腿之人,有可能是白御医?”
冷流道:“臣不敢确定,所以来求圣上查一查。”
圣上握着十八子手串,眼中晦涩不明,道:“你先下去,不可打草惊蛇。”
冷御医道:“是,臣告退。”
冷流走后,圣上冷声对福海道:“去查白御医当晚在哪儿。”
福海从圣上寝宫里出来后,脸色亦是阴沉。
他挥挥手,把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唤了过来。
小太监道:“公公有何吩咐?”
福海将手中的拂尘一挥,跟小太监说了几句话。
小太监连连点头,一溜烟跑去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