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顾玉进一步剥开他的衣裳时,又看到了刚刚给他缠好的绷带。
鼻腔也隐隐约约萦绕着药味儿,顾玉眨眨眼,把情欲压了下去,又把刚被她剥开的衣襟合拢。
“你的伤还没好,小冷大夫说,要忌房事。”
君泽一把抓着顾玉的手,将其按在身侧。
“马骑了,人杀了,日夜不停追赶乌赤,近来做什么不必这么劳累?”
“分明就是你这弟弟嫉妒成性,心眼狭小,故意说这话来报复我。”
顾玉轻咳一声:“正是因为近来过于劳累,所以才要好生调养回来。”
君泽喉结滚动了一下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“你信不信,如果现在再来一波西戎兵马,我还能提刀上阵,打他们个落花流水。”
顾玉挑了挑眉毛:“这是自然。”
然后君泽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,像是潮水汹涌澎湃。